樓梯間,一個裝著不明物體的大型黑色塑膠袋被棄置在那兒一天一夜,負責清掃的清潔工,就如同往常一樣來到這兒,看了看,垃圾實在太大,找人來幫忙吧,誰知道一搬動,物體倒下瞬間,眼前卻出現了恐怖的景象,嚇得清潔工驚聲尖叫。
男屍對折遭到捆綁,還一層一層被包裹起來,警方解開之後,仔細檢查身上的傷痕,發現屍體留下2項線索,一個是在下體外陰部有刀傷,而沒有穿鞋子的腳底板,也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。
警方研判是屍體遭拖拉破皮留下來的,回頭找一找,果然在同樓層的地板上發現血漬,死者不是這棟樓的住戶,那他到底是誰?從哪裡來?警方沿著走廊上遺留下來的血跡倒推回去,經過DNA鑑定,這些血滴跟屍體是相符合的,但死者是誰?繼續找答案。
沿著血滴追蹤,警方就在一樓門口外找到唯一的1支監視器,剛剛好有拍下死者生前的最後身影,住在5樓之4的呂姓住戶,剛好就是血漬最後停留的那一戶,這扇門背後會不會就是命案的第一現場呢?
查到了這裡,警方認定呂姓住戶跟這案子脫不了關係,但人呢?警方透過手機通聯記錄開始追蹤,他的發話地從民生東路住處、台北車站上了高速公路,一路往南走,之後就斷了訊號,最後是在嫌犯兒子的台南住家中找到他。
第1次的交手,呂姓男子有備而來,提出了不在場證明,副隊長連銘棋決定先按兵不動,想辦法要讓他的說詞不攻自破。
出廠日期是5日,但明明10月5日,他的手機通聯才從北部往南部,啤酒當天出廠,他就當天買的到嗎?
破解了第一個不在場證明,那買中古電視機的收據又是怎麼一回事呢?沒有不在場證明,又有目擊者指證他案發當天晚上人還在台北,就這樣戳破了呂姓嫌犯的謊言。
警方將呂姓嫌犯押回台北,在死者解剖的那一天,他在旁全程觀看,但表情卻異常冷靜,看不出是力持鎮定,還是真的對多年好友的死無動於衷。
至於當時和呂姓犯嫌一塊把死者攙扶回住處的男子,因為沒有證據顯示他跟此案有關,所以排除犯案,警方鎖定是呂姓嫌犯一人所為,但呂姓嫌犯還是咬死這案子跟他無關,甚至還想將警方的證據一一推翻,就好比警方才從綑綁屍體的塑膠袋和膠帶上採集到他的指紋,他也一再抗辯,說是有人侵入他的住宅,用他使用過的膠帶綑綁屍體,兇手另有其人。
在犯嫌矢口否認,又沒有直接證據,例如兇刀的情況下,警方到底該怎麼作?鑑識人員想到還有一個法子可以反證,這學問就在膠帶上,留在上頭的指紋透露什麼樣的訊息呢?
一個接著一個的證據攤在法庭上,法官認為呂姓嫌犯犯後一再飾詞狡辯,毫無悔意,惡性實在重大,最後三審定讞,判決他無期徒刑,承辦人員認為案子要能破,就是要讓證據說話。
原本用來加工包裹的膠帶,最後卻是成為呈堂證供,一捆膠帶還原真相,也讓嫌犯無所遁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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